的占有。
她盯着宁灵犀难得温柔的面孔,眼神寒凉料峭,神色隐隐扭曲。
这天晚上,少年独自在屋中沐浴,教主难得正人君子了一回,屈尊候在门外,听着里面细细绵绵的水声,一边闲闲吹着冷风,一边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角的红晕在夜色里越发浓烈,弧度妖冶。
“好了么?”隔了一会儿她才问。
“好了。”里头答。
教主于是推门走进来,臂上搭着一条浴巾。
教主不喜欢除她之外的人触碰少年的身体,看一眼都不行。
这一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熟稔地用浴巾从身后包裹住少年的身体,顺势将他收在怀里,下巴抵放在他肩头。
“怎么了?”少年觉得教主一定又在扒拉她的坏水,搜肠刮肚地想怎么折腾他了。
这一次的沉默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他还沾着细小水珠的耳垂在白气的蒸腾下湿而诱红,少年的体香从浴巾与肌肤相贴的缝隙里似有若无地飘入鼻中,带了迷魂的钩子,食餐秀色,教主却难得踌躇了。
一言不发地拉人出了浴桶,在床沿坐下,她从旁拿了一条干毛巾过来,默然无语地开始给他擦头发。
少年的鼻尖正对着她的鼻尖上方,喷撒出的热气轻轻落在她脸上,温而痒,恍惚还带着水汽里的湿润,干净又绵长。
“你想嫁给我么?”
这个问题来地突兀,少年愣了一下,清水汪盈的眼睛睁大。如果他说“不想”,教主也会听取他的选择。
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声反问:“有区别么?”
“没有名分,太不厚道。”
少年微讥,把他困在这里,就是厚道了么?
“况且……”两个人隔太近,教主有些心痒痒,轻轻在他湿润温软的唇角亲了一下,“你感觉不到么,我给你吃了药,你对我有瘾,离了我,你下半辈子也别想嫁人。”
她似乎很是喜欢这种独占一人的感觉,偏着头嘴微张,举起他一条手臂,从手心游弋到手腕,羽毛刮搔一样轻吻他的脉搏,牙尖不经意碰到,唇瓣温软,而牙尖微硬,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舌尖轻轻一扫,他立时就像被下了软骨散,从里到外,连皮带骨都酥了下去,懒洋洋地歪在了她身上。
“随便吧。”他意识到自己的瘾可能是真的,闭眼认命。
教主轻笑出声,手心在他披散的湿发上抚过去,“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双方身份水火不容,婚事并不宜宣扬,于是说是成亲,看起来却更像是满足教主的另一个私欲怪癖。
她拿着一盒胭脂,十分认真地给他上妆。
“知道这胭脂的颜色为什么这样红吗?”
少年摇了摇头。
“宁灵犀胆子太大了,也不够衷心,当然,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有个别野心,我可以理解,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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