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章_望春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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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吹了极为简短且调子还跑到没边儿的一段,便能很是利索的指出他问题所在,可谓一针见血。又指点了几句,便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让他一个人琢磨去了。

  此时正值深秋,虽天气阴凉时有冷风,然而太阳却并未躲在云层中不露脸,暖光下长身玉立的少年认真的模样落在她眼底,秦岫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在跟着少年垂下来的蝶翼般的长睫一颤一颤的。长睫刷过阳光,就感觉仿佛有一只气若游丝的蝴蝶在亲吻她的心脏一般痒酥酥的。晃了晃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脸,秦岫盯着地面出神,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总不能让她一声不响,瞒着所有人来此与人“私会”?!

  至少长乐王是不用她操心的,谢倓既然敢冒名声扫地之大不讳前来,就绝对做足了准备的。

  脑中蓦地闪过秦徽那张与自己□□分相似的脸,秦岫刹那双目放光,计上心来。一整日相安无事下来,秦岫回到府中便瞒着双亲与秦徽说了此事,问起缘故,只说是与人有约,况国子院也实在无聊,她待不住。

  深知秦少主什么德行的秦徽对这番说辞将信将疑,信的是秦岫的确待不住,疑的是秦岫到底是真的与人有约,还是想偷偷溜出去喝花酒。

  好歹是在秦岫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再三保证下勉强答应了,惹得秦岫一把抱住了她,直呼“好妹妹!”

  狼狈为奸的好妹妹佯装无奈,只是眼中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到底是双生,哪怕脾性再截然不同,待对方也是别人没有的独一无二。

  秦贤出门上朝的时间相对较早,因此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自然也不必做太多遮掩,只是秦徽穿不惯这般阴沉厚重的衣色,频频蹙眉。

  秦岫板着她的肩膀面对自己,朗声道:“来来来,看我,像我这样笑。”

  秦徽生性沉稳,虽算不得是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然而笑也只是极浅淡含蓄地抿嘴弯眼,学不来秦岫的三分狂妄七分飞扬,秦岫叹气,道:“你不要学表姐整日里板着脸,看着多难受。”

  话是这样说,秦岫也不勉强她非得跟自己一样。顶多那些人会以为“自己”心情不好,不来搭话罢了。

  两人同行了一段路后便背道而驰分道扬镳了,秦徽立在原地看着秦岫走远,心中默默记住了她去的方向,不想一转身,迎面撞来一人,措不及防被洒了一身的墨汁,在黑色的衣衫下摆处晕染开来。

  一抬眼,入眼竟是个极为俊秀的少年。

  秦徽刚要张口说话,猛然想到自己如今是“秦岫”,然而却模仿不出秦岫惯有的语气,只得闭口不言。

  倒是那少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实在对不住,我并非有意……”

  秦徽对上那少年一双水雾般的眼,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只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抿了抿唇,面色严肃。

  她把阿姐的衣服,弄脏了。

  那少年上前一步,还想再说什么,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明显带着不悦的呼唤打断了他:“阿书,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秦徽这才抬头,赶在少年走之前说了句:“无妨。”完了转身就走,经过一青衣少女身边,被那少女瞪了一眼。

  正是方才出声的那名少女。

  秦徽目不斜视地走过恍若未见,事实上,她是认得这名少女的。申家的少主申越清,而那名被她唤作“阿书”的少年,想必就是申越清的同胞弟弟申越书。

  陇京的世家大族,包括皇室在内,也鲜有双生。除却世代双生的秦家,他们这辈之人中,也唯有申家这对龙凤胎了。

  只是申越清不论是与她还是与秦岫都素无交集,她显而易见的不悦,多半是看不惯秦岫平日的作风,不愿自己的弟弟与她扯上关系。

  而秦徽不愿给秦岫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也未多做纠缠,径直绕过她走了过去。

  殊不知,申少主却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阴沉的目光中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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