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背负双手，打量着方成，眼底蕴涵一丝古怪笑意，却是一言不发。
因为此刻，洺凡正在疾驰永恒虚空，前往奥隆疆域！
正在此时。
许贤淡笑开口：“方成，恭喜你，铸就了亘古以来的第二件不可能之事。”
“谢师尊。”方成躬身道。
虽然他斩杀灭尽狱族，半步冥罗也不是他的对手，但与眼前的师尊、师兄们相比，他还差得远。
不可骄纵。
亦不自傲。
践行无畏，走得远。而懂得敬畏，才走的稳。
封之墨焄在一旁笑着开口：“师弟，我有个疑惑，不知你可否为师兄解惑。”
“当然，若是不方便说，也没关系。”封之墨焄补充了一句。
方成连道：“师兄请问。”
封之墨焄点头道：“师弟，你铸就不可能之事的依凭，是什么？不朽力的极限，如何打破？”
实际上，该问题已经涉及到修行隐私。
但封之墨焄止不住百爪挠心的好奇，而且他也想知道，师尊的定论是否正确？
“咳咳。”洺凡摇头：“二师兄，如此问题不该过问。那是小师弟自己的修行道路。”
“且不说小师弟是创路者，与修行道迥然不同。单单是不可能之事的本质，就注定不具备重复性、普适性。”
“宇神职师兄的凭借，众所周知，可谁能做得到？”
洺凡最后说道：“双重真谛，也唯有宇师兄一例。”
封之墨焄不由干笑一声。
其实他的好奇心，主要源于师尊的定论。据他所知，在《涅槃真身》上，师尊曾是看错了一次。
他很想亲眼再看一次。
然而封之墨焄却不知，许贤已经看错两次了。
伫立高空的许贤，瞥了眼封之墨焄，嘴角微微抽动。
“老五的嘴巴，真不严实。”许贤默默念道：“看来除去混洞法，还得再给他加一些担子。”
许贤也很无奈。
谁能想到，一个不朽境居然令得无上推测，不断出现错误。
正当许贤、洺凡、封之墨焄三位存在，心思各异之时，方成微微一笑，道出早有准备的言辞：
“是由于奇点韵味。恩，是奇点创路的依凭。”
洺凡眼眸一亮，看向封之墨焄，摇头失笑：“奇点创路，无法复制的，二师兄。”
“恩。”封之墨焄笑着点头，内心隐隐有些失望。
另一侧。
端立高空、披着湛蓝袍子的许贤，心头舒了口气：“奇点韵味？果然如此。”
他可是无上！
再一再二，不可能再有三！
“你们师兄弟闲聊吧。”许贤赞赏地看了眼方成，意念化身消散在虚幻世界内。
无上许贤离开。
而方成则是眨了眨眼睛，心头暗道惭愧：“抱歉，隐瞒掩饰，也实属迫不得己。”
“毕竟——”
“真正根源乃是属性异能，不可说。抱歉了，师尊师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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