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一个夹纸板,不耐烦地说:“你们到底还办不办住院手续了?赖在这里要人催算怎么回事?”
“麻烦您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会儿就来办。”尤科夫站起来说。
“到底住还是不住啊?!带住院费了没有?”她鄙夷地斜视着他们。
北河三走过来面露不悦地说:“你这个护士怎么这么不温柔?这种态度可不是医务人员应该有的。”
“你谁呀?轮到你来教育我?半个小时后不来交住院费我就叫保安了。”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见鬼,我们那边即使是大革命以前也没有态度这么差的医务人员!他们难道没有一点爱心吗?!”北河三举着拳头叫道。“嗯?!爱心?”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你怎么了?”希尔和尤科夫见北河三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都凑了过来。
北河三想了一下说:“你们看她是受了惊吓对吧?”两人点点头,“没错,毫无感情的刑具,瞬间消失的生命,令人不安的血和人体组织,这些冷酷的事物让她的精神受了不小的伤害,她现在急需一样东西。”北河三停下来看了看两人。
“是什么?”两人同时问道。
“爱心,如果说简洁一点就是爱。”他肯定地说。
尤科夫疑惑地说:“这太扯了,咱们上哪给她找爱去?”
北河三扶着他们的肩膀,“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个团体,除了共同的利益诉求,维系一个团体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爱,需要由团体成员共同付出。”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希尔问。
北河三看看他,摇了摇头道:“抱歉,希尔,这项工作可能不适合你,但你可以和我一起为尤科夫加油。”
“我?”尤科夫没弄明白北河三的意思。
“你小时候被毛毛虫吓哭时你妈妈是怎么哄你的?”北河三没有父母,所以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
“我没有被毛毛虫吓哭过。我只被一只突然蹦出来的桑尼内斯卷毛猫吓哭过。”尤科夫认真地说。
“都一样,你就说你要是哭了,你妈妈是怎么哄你的。”
尤科夫撅着嘴昂着头努力回忆着,“嗯……她会说……会说:再哭我就在你的裤子里放一条腐蛇!”
北河三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说:“你爸妈买你花了多少钱?”
“嘿!大多数父母都是用这招的!”尤科夫不悦地说。
“开个玩笑,好吧,那你就照我说的做。”北河三把他推到达季亚娜床边,“现在,掀开她的被子。”尤科夫照做,达季亚娜露出半个身子,但手一直死死地拽着被子角,水汪汪的眼睛略带不安地看着他们。北河三接着说:“轻轻地抱住她。”
尤科夫连忙退了两步,“这这,这怎么行?太没礼貌了。”他的脸变得很红。
“这是来自队友的亲切关怀,是同志间的纯洁友谊,你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北河三再次将他推到床边。
“嘿,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尤科夫看着北河三。
北河三一时语塞,“呃……我力气太大,怕控制不好弄疼她,况且你知道的--裤袜男爵。”
尤科夫犹豫了一会儿,弯下腰小声对她说:“那个,达季亚娜同学,你别害怕,我们都很爱你,维卡说……要我抱住你”说这番话时,尤科夫只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头软趴趴的棕色卷发都要竖起来了。
“啊?”达季亚娜以为自己听错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尤科夫回头看了看北河三和希尔,只见他们俩都坚定地看着他,示意他快点,他一咬牙,一屁股坐到床上扶起达季亚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小乖乖,不要怕,牛肉炒饭不太辣……”尤科夫一边念着莫名其妙的儿歌一边轻轻拍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达季亚娜的肩膀。
“就这样,对,很好。”看着渐渐安定下来的达季亚娜,北河三心理舒坦不少。
伴着透窗而过的夕阳光辉,四个人静静地等待着一天的结束,房间里被撒上一层金色,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的保安也一样,就像披上黄金战甲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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