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裴朗行把人放在床上后,便往后退几步,与绿萼道:“你家娘子像是着凉发热了,这才昏迷不醒,若是不请大夫来,今夜高烧不止,怕是不好办。”
绿萼也想去请大夫,可娘子先前吩咐的话,叫她不敢差人去请,故而她只道:“郎君费心了,若无事便请回吧。娘子这里的事情,我来就是了。”
这便是赶他走了,裴朗行也不好多待,将怀中的玉瓶拿出来递给她,“此药可解你家娘子中的香,待她醒来,让她就水服下。”
绿萼连忙点头,等等,他知道娘子中的香!方才说有事相商,也是为着此事来的?
既然如此,那便不好再瞒他了,兴许他有什么法子能请来可靠的大夫呢?
于是,绿萼连忙向他行礼,将实情娓娓道来,说娘子回府后觉得身子不适,她要请大夫娘子不肯,只说寻常大夫诊断完后,哪里瞒得过夫人的眼睛,怕是又要再生事端,娘子便打算就这样忍了下去。
说到娘子命她备了些冰冷的凉水,裴朗行便知阿绾的打算了,都说女子生来畏寒,她这般做,是不要命了?
裴朗行面色一沉,只吩咐道:“你先多加床被子给她盖着,等会只管去求季骋,让他的人去请回春堂上的薛大夫就是,薛大夫乃我家故交,其人可信。”
言讫,绿萼感激地向他行了一礼,把那玉瓶好生收了起来,便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给她铺上。
而裴朗行却是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出了将军府,他又往回春堂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被药童告知,薛大夫已经回家了,裴朗行只好又往薛大夫住着的柳条胡同去请人。
而留春苑里,不等绿萼去求大郎君,就见他来了。
绿萼也是机灵,知道不好贸然提回春堂的薛大夫,扯了个谎道:“我家娘子发热得厉害,婢子听说回春堂的大夫们极其厉害,只消一副药,便药到病除,郎君可否差人去请?”
季骋忧心阿绾的病,便吩咐身边的小厮长墨去办,如今时候不早,月色正浓,他虽是阿绾兄长,却不好进去探病。
可他也不进正堂坐着,只环顾四周就发现出去绿萼一人,其余的仆从婆子却没看见人影。
他当即就变了脸色,暗暗心想,这留春苑躲懒背主的下人,是一个都不能留了。
半柱香的功夫,长墨便请来连鞋子都没穿好,药箱斜斜挎着的薛大夫,季骋看他这副样子,差点要向长墨问罪,怎请来个像是不靠谱的赤脚大夫。
还是绿萼听见外头的动静,连忙问话,“可是回春堂的薛神医?”
薛大夫瞥她一眼,摆摆手,“神医不敢当,唤我薛大夫就是。”
于是,绿萼连忙请人进了内室,季骋这时候倒是跟着,只是往内室迈的脚拐了个弯,往屏风后的外间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大夫瞅了眼脸色苍白的季宴绾,便是这般没气色,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这不是裴家女儿先前带去回春堂的小娘子嘛!
怎好端端的和裴朗行那狐狸崽子也认识?
见这大夫盯着自家娘子瞧,绿萼不禁打量了他几眼,薛大夫这才收回好奇的视线,为她把脉。
这不把脉不知道,她竟然和那裴家小子中了一样的迷香,还为了遏制住功效,没少泡凉水!
如此,倒不是普通的着凉发热了,薛大夫镇定神色,从药箱里掏出一套用牛皮布包着的银针来。
只盼着施针过后,能将她体内的寒气逼出,如若不然,怕是将来子嗣艰难。
可为着他那裴家老友着想,怎么着也得给他将来的儿媳妇治好咯。
薛大夫很有自信,详细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能喝到裴家小子的喜酒了,毕竟以他那个冰疙瘩的性子,竟会有主动上前来求他的一天。
想到这里,薛大夫得意地翘起了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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