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管得了这些,阿绾也不扭捏,连忙将身子往后靠,抱紧着腿,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这才将将关上了柜门。
裴朗行硬堂的胸口抵着绵软娇躯,怀中女儿香在他鼻尖萦绕,又化成胭脂似的攀上他的脖颈耳根。
不光他不自在,季宴绾也觉得难受,在这方寸之地,就连空气中的迷香仿佛都厚重起来,叫人闻得晕乎乎的。
阿绾倚在裴朗行的怀里,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搭在阿绾的肩头,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脸,满手的细雪生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绾有些不自在,想挣脱开,察觉到她的抵触,裴朗行凑在她耳畔哑声道:“别动,人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为首的小黄门为众人开路,推开门后,就闻到馥郁的浓香下,参杂着麝香的气息。
他尖着嗓子喊上一声,“娘娘莫进,这屋内有迷香。”
言罢,他抬起袖子捂住口鼻,往内室走去。
而床榻上的徐翌总算是注意到外头的动静,他动作一停,面容阴厉,朝身旁的宫女狠声骂道:“滚吧!”
帷帐低垂,鸳鸯绣被底下钻出一个人,小黄门翘着兰花指,皱紧了眉,这徐国舅家的郎君,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可他领了差事,只得装腔作势势,大喝一声,“娘娘在此,岂敢放肆。”
贵妃自然和众位女眷留步于屏风后面的外间,于氏虽心急如焚,可为这避嫌,也只能让小黄门进去喊人。
竟这般和他说话?徐翌蓦地气急,抬头看了眼扰他好事的小黄门,随意拢起件外袍,宽宽松松的套上,径直走向小黄门,狠狠地踢他一脚,怒道:“何人扰爷清净,没看到爷正在忙吗?”
知道国舅家的这位郎君,脾性向来不好,动辄打罚底下人乃是常事,就连皇后娘娘宫中的人他都敢动,小黄门也不敢表现得疼,只讪讪回话道:“徐夫人久不见郎君,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故而问了娘娘,奴才便是娘娘派来寻郎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翌懒懒地抬了下眼,毫不客气道:“我母亲呢?”
小黄门愈发恭敬,“夫人人在外间。”
听他这样说,徐翌也不慌,只喝叱道:“哪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爷更衣。”
小黄门连忙应声,上前为他更衣。
待徐翌整装拾掇妥当后,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于氏已经等得不耐烦,慌忙给自己身边的嬷嬷使眼色,想让她偷摸进去瞧瞧。
而这时,贵妃身边的小黄门搀扶着徐翌从里面走了出来,徐翌装模作样的给贵妃行礼,又故作埋怨的解释道:“娘娘身边人相邀,我这做小辈就算不给那位宫女面子,也要给娘娘面子。”
这话倒是四两拨千斤的挑明里头之人的身份来历,贵妃气得要将手里的帕子绞烂,只铁青着脸,“柳儿也是宫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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