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能够让方长收为第一个弟子的秦自在，必然不简单，哪怕最后没收成，做他的师兄那也是足够用了。
周盛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对了，周师弟。”像是看出了周盛明的疑惑，方长提醒道：“对外，秦自在还是我的第一个弟子，我们这一脉人少，也穷，还指望秦自在被针对，被挑战，收挑战费呢，你可不能暴露了。”
“哦。”
周盛明点头。
还有这种操作的？
山上弟子是真的会玩啊。
不会是，师父看上了秦自在，又想用秦自在赚钱，才想到让方长来收徒的吧？
像是看穿了周盛明的想法，方长一脸不爽的说道：“秦自在是我看上的，我连我的成名绝技，万剑斩仙诀都传授给了他，结果，我还没来得及收徒，就被师父那老家伙给抢了，你以后要是看到什么好苗子，想收徒，一定不能拖，不然徒弟极有可能会变成师弟。”
“啊？”
周盛明傻了。
同时也意识到，秦自在肯定比他想象中的还天才。不然，作为师父，怎么会连徒弟的徒弟都抢？
还有就是，师父慧眼识珠，发觉了我，我应该也不差，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之前是明珠蒙尘。
“秦自在，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这一脉太穷了，周盛明又是妖兽饲养员，师父收他为徒，可以解决我们的吃肉问题，他饲养的妖兽肉，那可是一绝。”方长继续说道：“再加上，世俗界有一种说法，穷三富四倒霉五，收了你为徒之后，我们这一脉刚好三个人，那岂不更穷？所以，我们师父为了凑够四这个数，为了以后可以经常有肉吃，就收下了周盛明。”
“……”
师父不是慧眼识珠，我也不是明珠蒙尘，我是这么来的？
周盛明有些扎心了。
我他么的是来凑数的啊。
而且，我之所以能够来凑数，就是因为我是妖兽园的饲养员，如果这个饲养员换成其他人，那被师父收为徒的，就是那个人了？
好悲哀。
“可谁想到，刚收了周师弟，周师弟的妖兽园就被别人偷猎了，那是杀的精光，一头妖兽都没留下，关键是，马上就要举行收徒宴了，需要用到……”方长看向秦自在，“你之前不是在诛仙山杀了很多妖兽吗？拿出来一些，给周师弟应应急，糊弄一下。”
收徒宴要开始了，结果肉没了。
周盛明是要背锅受罚的。
秦自在这刚好有很多妖兽，虽然不如妖兽园的好吃，但有总比没有强不是？
“这个……”秦自在有些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周师弟，实在是，那些妖兽都被我处理掉，现在应该也都腐烂了，没有了啊。”
哪还有妖兽尸体？
早没了。
“处理掉了？”方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有些时间，我们一起去猎杀一些，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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