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封建老迷信的,我又有个想法,心说信里不会有什么文字密码吧?另有玄机?
我决定先把它收好,等回去慢慢研究。
我也不在这里久留了,又悄悄的进了小区。而在上楼的时候,我遇到坡脚老太了,她正晃晃悠悠的下楼。
看见我,她打了声招呼,还问,“这么晚去哪才回来?”
我没跟她聊的兴趣,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了。等刚到家一开门,发现潘子就在门前站着,无聊的吸烟呢。
我来脾气了,心说这时候我们有两个“病号”要照顾,他咋还有这份闲心呢?我就说了他一嘴。
潘子显得无奈,一耸肩回复说,“五叔在床上睡觉,没我什么事,阿峰倒是醒了,但躲在另个卧室不出来。”
我一听阿峰,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奔过去。但卧室门关着,我拧把手儿也拧不动,知道他把门反锁了。
我贴着门喊了句,让他开门,但阿峰不回答。我又试了几次,潘子走过来,解释说,他刚才比我喊得凶,一样没效果。
我挺纳闷,因为阿峰的举动很怪,他以前更不是这种闭塞的人。但不管怎么说,他能醒,能自己走进卧室,这就是好的。
我这么安慰自己,勉强松了一口气,可突然间,我脑袋抽了一下,里面又热起来。
我以为马上又有歌声出现了呢,邪门的是,这次没这方面的古怪,反倒就是热的让我难受。
渐渐地,我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也一阵阵发黑。我站不住了,让潘子扶我到了客厅。
我找沙发坐下来,又忍不住的直挠头。潘子挺着急,问能帮上啥忙不?
我也不知道当时咋想的,或许真的是难受吧,告诉潘子,找个小木槌来,我捶捶脑袋好受一下。
潘子能分清好赖话,他不可能照做,又蹲在一旁不住安慰我。
我把精力都放在头疼上了,就没留意周围环境。一阵穿堂风过后,有五张纸片被刮的在客厅里来回跑。
潘子咦了一声,跑过去捡。我也很奇怪,因为之前出现过得纸片,都被我收集好了,结结实实的压在一起了,怎么可能又被风刮下来呢?
潘子把五张纸片送到我面前,我看上面的字变了,不是瓜与子,而是心与赖。
这说明什么?这五个纸片是新的,很有可能是刚被风刮进来的。
这时我脑袋没那么疼了,就让潘子扶着我,一起去窗户边上。
我探出头往外看了看,没发现啥异常。我和潘子又靠着窗户,研究起纸片的事了。
我俩没啥头绪,也觉得很怪,如果真是被风偶然吹进来的,那应该有更多纸片散落在楼下才对,可楼下光趟的。
我俩折腾一天了,最后实在没精力,只好做个决定,先休息睡觉,等明天五叔和阿峰都缓过劲了,再一同研究。
我俩怕夜里出现意外,也是用轮岗的形式穿插睡。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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