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听他的,他还会害她不成。
于是薄腾催婚催的越来越理直气壮,他自是知道薄烟的那点子毛病,不过这点小问题,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儿,结婚的跟过日子的并不一定非得是一个人。
再说了,他老薄家,家大业大,那么多财产和家产,薄烟要是不给他生个孙子,那就要落入别人手中,薄腾决不允许他们薄家几代奋斗的产业最后改了名换了姓,薄烟就是造,也得给他造个孙子出来。
她都二十六了,他要是不从现在开始催,之后就晚了,等薄烟三十岁一过,也过了最佳生育年龄,薄腾开始着急。
一着急,就什么法子都使出来了。
薄烟逃了几回相亲,也给过对方冷脸,或者从一开始就说自己是同性恋,如果能接受当个结婚伙伴也行,所有男人都被她吓跑。
薄腾气的要命,说她要是有病就去治病,把病看好了再回来!
薄烟坚决不认,两人争执好几回合,最后还是薄腾牛逼,拿住薄烟命脉,用她身边的人威胁,如果不去治病,那些什么小助理经纪人之类的都会被他以工作不力开除。
薄烟忍辱负重地去了,她跟她爹斗智斗勇二十多年,就没赢过几回,主要是她爹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非常不屑,不就是比谁更不要脸输了么,但她心里还是觉得输的十分憋屈。
以至于对薄腾指定的那个心理医生全无好感,甚至感到一点反胃。
同性恋怎么是病呢。
她倒要看看那个医生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薄烟的助理小景跟心理医生约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九点。
结果薄烟有个活动,是经纪人临时通知的,那边跟薄烟关系很好,薄烟自己也不想拒绝。
于是就去了。
下午活动才结束,薄烟累的很,睡了一觉起来,已经五点半。
冬天黑的早,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她一个人在床上坐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网上说的还真不假。
最怕傍晚的时候醒来,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薄烟一直都挺孤独的,也早已习惯这种孤独,但偶尔那种孤独感还是会加深一点,但过了会儿也就好了,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更何况区区孤独。
她终于伸手摸向手机,睡前她关了机,还专门挑了套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房子过来睡,就怕有人打扰她睡觉。
薄烟刚开机,就有无数个电话、短信、微信弹出来。
短信是薄腾发的,因为她爹不习惯用微信。
一点开,哪怕他人不在面前,薄烟都能感受到薄腾的怒吼。
满屏的感叹号,看着头疼。
薄烟直接删掉,又点开微信。
【小景:烟姐!完啦!咱们今天忘了要看心理医生!】
【小景:那个心理医生好像生气啦!说咱们不遵守时间,还要把咱们拉入黑名单,怎么办!怎么跟薄总交代啊!】
【小景:奥!不用交代了!薄总已经知道了,而且他给我打电话说他豁出老脸求人家给你一个机会,又约了下午,你睡醒了吗!】
【小景:烟姐,你怎么还没醒啊!哭唧唧.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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